“另外,还有你这层姻亲关系在也不用担心他不认真教导宣宣”,郁承君最后总结道。
虽然郁承君说的话句句在理,可是有点行不通啊,“我倒不担心他认不认真教习宣宣,只是他是西夏使臣,在南唐也呆不了太长时间,只怕不合适,而且,南唐的皇嗣让西夏教导,难免又会让那些死脑筋的大臣觉得损了南唐的颜面。”
这倒不是我乱说,实在是没有那国的皇嗣需要让别国皇子教导的,这不是变相告诉其他国,本国无人吗?
“如今你对朝堂上的事也只知晓一二了”,郁承君毫不吝啬对我的夸奖,又接着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不一定非要以国家之间的名义,就当做舅舅教导外省,让林寒萧教导宣宣也是可以的。”
这样说倒也对,舅舅教导外甥也是天经地义的,如此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可是林寒萧只是一个使臣,在南唐呆不了多长时间,到时候再换教习师傅,宣宣只怕会不适应。
郁承君像是看透了我心头所想,道:“至于时间问题你完全不必担心,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总之呢,林寒萧会一直是宣宣的师傅的。”
我皱了皱眉,想要问什么事,可是郁承君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一些不想让我知道的,干脆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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