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霞怎么都劝不住,只能赔罪道:“云儿今天落水可能染了病,又看到敬王殿下和一个戏子不清不楚的,难免激动,还请陛下恕罪。”
苏先明也生怕惹怒了文帝,怒道:“逆女!你胡说八道什么?敬王和这个戏子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不清不楚了?”
白靛霞还要告罪却被文帝拦住了,他摆了摆手,道:“行了,承嗣,你看看这张纸条,是不是你的笔迹。”
郁承嗣点了点头,但随后道:“是儿臣的笔迹,但并非儿臣所写。”
当然得是郁承嗣的笔迹了,否则怎么能把武灵骗来?
苏云被白靛霞捂着嘴急得不行,脸都憋红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端庄的模样,先前骨子里的骄傲也都一扫而尽,求救的眼神看了一圈锁定在了苏忆身上。
被苏云这样盯着,苏忆别了别身,心里嘀咕:盯着我干嘛?
许久不曾说话的郁承君不着痕迹的挡在苏忆身前,道:“那问题就在于武灵为什么拿到张纸条就急匆匆赶来赴约了,难道是经常如此?”
要是素未谋面之人,见到纸条只会以为给错人,况且纸条里的字说的也是一叙,这个叙字就很耐人寻味,若非熟悉,绝对不会用这个字。
还有就是郁承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