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吧!”
铃语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画船也收了平日里嘴快的性子还是画楼劝道:“太子妃,您不应该如此的,无论如何,你身为太子妃也不该和殿下发脾气。”
画船惊诧道:“画楼,你说什么呢,殿下都没说什么,哪轮得到你教训太子妃?”
铃兰本来在自己屋里准备嫁衣,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赶过来看看,谁知一进屋就听见画楼说的这番话,当下就冷了脸,道:“画楼,太子妃不是你可以议论的,下去领罚吧。”
画楼本想反驳,却见是铃兰,她们四个人中,一向以铃兰为尊,最近铃兰忙着自己的婚事,画楼就越发放肆了。
她道:“是。”
铃兰看着画楼不甘的背影摇了摇头,只怕画楼要遭殃了。但愿主子能顾及些主仆情分饶她一命。
苏忆大概也是被画楼的一番话点醒了,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就算郁承君答应过她不纳妾,可是难保以后没有万一。
任何所谓的誓言,在发誓的时候是真的想要做到的,可在后来也是真的想要违背的。
苏忆忽然意识到,她现在的一切都是郁承君给的,现在郁承君是喜欢她,可以后呢,如果以后郁承君真的要纳妾,真的不喜欢她了,她又该怎么办,做个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