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总局门外停靠的三辆车里,匆匆下来好些个人。
略略打量一番,她才惊觉是黄安琪的家人,包括黄永邦也在。
她回头,睇着陆凌邺的冷厉的视线,“小叔,这就是你说的看戏?”
“嗯!”
自从到了总局门外,小叔的话似乎特别少。
宽敞的suv里面,都能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
砚歌垂眸,轻笑,“有什么好看的。”
“她害过你,理应如此!”
这句话,砚歌不解,但余光看到总局门外的动静,她缓缓降下半边车窗,蓦地就看到了狼狈的黄安琪从总局里面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砚歌惊的合不拢嘴。
这才一晚的时间,怎么黄安琪整个人就像是瘦了一大圈似的。
她身上依旧是昨天那件光鲜亮丽的长裙,只是此刻的她眼窝深陷,头发凌乱的披在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来,即便身边有一个女警员搀扶,每一步走的仍然很艰难。
黄家人冲上去,挤开女警,黄母抱着她不停的流泪,黄永邦的脸颊上更是沁满了愤怒。
黄月洵站在一旁,和黄父二人眉宇紧拢,总之场面看起来有些心酸。
砚歌眼神闪了闪,升起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