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帽子,露出一张面色蜡黄的脸,一头凌乱的花白头发。
“你到底有什么事?”冷黙长呼口气,索性放下手中的笔,后背懒懒地贴向办公椅背。
“你,是”中午妇女抬起粗糙的手,紧张地捋了捋垂在额前的一缕头发,双目定定地看着冷黙,嘴唇开始发抖,“是,是毛毛吗?”
毛毛?这称呼,连他自己也好像已经忘记了。
冷黙浑身一震,挺了挺后背,用力眨了眨小眼睛,毛毛是小时候,妈妈给自己取的小名,早就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这样喊过自己了,这个妇人是谁?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
“毛毛。”话刚出口,妇人已泪涌眼眶,“你果真的是毛毛,有人说你当医生了,我还不敢相信,现在我信了,小时候你就有这毛病,只要被吓到了,就会眨眼睛。”
“慢着,你又是谁?”冷漠看着眼前这妇人,她的眉目之间,有一股似曾熟悉之感。可是,努力搜索记忆中,冷黙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
“我,我是妈妈呀。”妇人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喊出一句话。然而这话,犹如惊雷一般,惊得冷黙猛地站了起来,瞪眼看着妇人。
“妈妈?你不是死了吗?”冷黙静默片刻,头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