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改天再请你。”萧叹说。
童言应了一声,“我不和你说了,我这边还有个外出采访任务,马上要走了。”
“你还做记者吗?”萧叹不解,她不是从新闻频率出来了吗?怎么还要出去采访。
“记者岗位最能锻炼人,对我现在的工作有很大的助益。”她解释说。
萧叹捏着手机,贴的离自己更近一些,语声温柔地叮咛她:“出去记得按时吃饭,你要是再瘦下去,和‘牛牛’就有的拼了。”
童言一怔,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她说了再见,然后挂断了电话。
萧叹低着头,看着已经黑掉很久的手机屏幕,却舍不得把它立刻还给小夏。
看样子,她从节前低迷悲伤的状态里渐渐走了出来,这对于他来讲,无疑是件好事。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始终无法安静下来,总觉得在她坚强乐观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座覆盖着灰烬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被触及到内核汹涌爆发。
无论是沉寂还是爆发,他最恐惧的事情莫过于她再次遭受伤害。多年前她失魂落魄回到北京,失去所有依靠,带着沉重的负罪感辛苦挣扎的一幕幕情景,至今回想起来仍像是一场噩梦。
他太了解她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