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只好对莫御城道:“东霂帝,枉你东霂自称礼仪之邦,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不知不觉中,那使臣已经被南宫浅陌带偏了话题而尤不自知……
直到右相裴肃扶着嗓子咳了几声,那使臣方才反应过来,僵着脸道:“胥扬将军从一进这大殿就顾左右而言他,对驿馆爆炸之事更是绝口不提,依本官看,你这分明就是心虚!”
那使臣突然一顶帽子扣下来,想要借此机会将南宫浅陌问个哑口无言,不想南宫浅陌反应更快,直言道:“不知澹台太子殿下现在何处,你不过区区一个使臣,当真做得了主?”
只见那使臣的脸色倏地变了,却还是梗着脖子道:“太子殿下今日身体不适,已经将此事全权委托给了本官代为处理,本官当然有这个资格!”
“是吗?澹台太子殿下?”南宫浅陌忽而开口。
“本宫从未说过此话!”澹台奕訢冷漠疏离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月朗星辉般的男子身着一袭玉色锦衣,长发如墨,端的是丰神俊逸,冷月无霜。只是那清冷孤绝的气质中宛如绝世利剑一般,透着几分森冷寒意。
那使臣显然是没有料到澹台奕訢会突然出现,脸色登时就白了,支支吾吾道:“太子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