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打断:“该怎么做本宫心中自然有数,你先退下吧!”
白起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没敢再说话,转身告退。
白起走后,帐中仅剩澹台奕訢与司星辰二人,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南暻折损的兵将,司星辰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师兄,此次出兵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一面命自己通过水源向越州城散布时疫,一面却又安营扎寨按兵不动,种种行为自相矛盾,实在是令人费解!
“呵呵,”澹台奕訢忽而笑了,“你也觉得我的行为难以理解是不是?”
司星辰默然。自六年前一别,再见到大师兄时,他便自觉再也看不懂他了。
轻抚着桌案上那把焦尾琴,澹台奕訢的眸光深邃而悠远:“我后悔了,离开逍遥谷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可我没得选择,倘若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想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可即便是这样,我却还是不甘心,所以,我自私地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成,则成全自己,败,则成全她。
司星辰眸光一闪,忽而想到什么,惊讶地望着他:“你如此大动干戈,难不成只是为了见暄王一面?”
“我已命人下了战书,十日后,我与他在梯云岭一战!”澹台奕訢答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