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卓摇了摇头,同情又怜悯的看了阮秋一眼:“我先去开车,在外面等你们。”
因为父亲的车祸,阮秋这些年对于车都有心结,从未再过一次,所以出行多是依靠央卓。
阮秋脸色铁青,内心把央卓撕成了一百八十块。
楚青走了过去,担忧的摸了摸她的胳膊:“还疼么?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楚青刚洗过手,冰冰凉,乍一碰到阮秋的胳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敏感的抖了抖看着楚青,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央卓那个混蛋的话。
——要不要想想别的办法?
阮总是什么人?
某些想法在脑海里电闪雷光般的飞速划过。
她虚弱的蹙了蹙眉,头偏在了楚青的肩膀上,“是不是……麻醉的劲儿没有过?我怎么浑身这么没有力气?”
楚青的身子一僵,那淡淡的梨花香飘入鼻中,像是什么东西勾入了心扉,她强制压抑着:“可能是,回家吧,今天早点休息。”
阮秋点了点头,她跳下床想要往外走,冷不丁的,脚下无力,软绵的差点要摔倒。
还好楚青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阮秋:“小心。”
阮秋一下子靠在了楚青的身上,发梢撩过楚青的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