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顺势飞起，一脚猛踢向郭良的小腹。
看到这里，牛刚烈终于弄明白程云练的是什么了。不是一般的散打，而是军体操。
一般军队中有两套军体操，一套擒拿，一套格斗。是国术老前辈们，从各门各派的招式中，摘选出适合在战场上使用的格斗技巧，组合演变而成。就像是各家门派练习的套路一样。
这里说的套路和现在见到的套路有很大的不同。现在的套路里面，表演的招式和格斗的掺杂在一起，结果就只能用来表演。很多时候，不但是练的人不明白自己练的是什么，就连教的人自己都不明白。
而以前的套路就不一样，有的是格斗的招式，有的是强身健体的法门。师父传授给你的时候，也不多做解释。就是把姿势作对，每天都要苦练。俗话说拳练千变，其义自见。在你每天苦练格斗套路到一定时间，你自己就会想这一招在什么时候用。别人怎么打过来，我就怎么变招。
这个苦练的时间一般都很长，短的有三四年，长的有到十年左右的时间。所以就经常有人说哪个师父不教拳，就练点傻把式。
其实，一方面是看你投入不投入，有没有坚持不懈的耐心。还有一方面，就是拳法需要自己去感悟。也就是常说的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