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传授我丹道。可是你竟然做大乾的敌人,我们之间,早已经没有情分可言了!上次我差一点就将你拿下,可惜被你逃掉。如今你终于落网,就不要耍花样了,如实供述一切。”
白天镜瞧出,这样套不出什么话,就不再吭声了。
皇帝一直在观察吴东,看到他神色如常,便挥挥手,命人把“白天镜”带了下去。
人一走,他说:“吴东,你知道朕为什么削去你的侯爵吗?”
吴东连忙道:“草民不知。”
皇帝:“太子在南阳城的事,朕都知道,沈半山是他的代理人,你敢接手沈半山的资产,这不是与太子作对吗?太子是储君,你这么做,是不把皇家看在眼里。”
吴东慌忙道:“陛下,这件事草民也是受害者,那个沈半山骗了我不少钱,害我损失惨重。”
皇帝“哼”了一声,说:“与皇家作对,你是咎由自取。”
吴东苦笑,没说什么。
皇帝沉默了片刻,说:“前段时间,你做情报搜集很有一套。我有一个计划,想让你到天佛寺做卧底,你愿意吗?”
吴东心头一跳,做卧底?只是,此事没有拒绝的可能,他立刻说:“一切听陛下的安排。”
皇帝很高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