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的途中,如果她到这里,自己又当了县长,给予她的震惊会更大的。
但是如果有机会,自己会拒绝吗?其实,秦浪觉得自己很期待的,可能这就是体制中的人普遍的心态。是不是有点俗了?秦浪问自己,又笑了起来。
秦浪给廖莎莎打了电话,好一会儿廖莎莎才接,也许是昨天荒唐的缘故,过后廖莎莎还是有点羞于见人的。“干什么啊?”廖莎莎有点没好气的样子。
“知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啊?”秦浪当然没话找话,周月都知道了,没理由廖莎莎不知道的。“不就是那个事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啊!”
“那你过来啊!”秦浪值得廖莎莎到春来来不可能,只是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已,廖莎莎很是鄙视:“过来干什么啊?”
“难道这里没有你的用武之地?”秦浪道。其实秦浪的心思,他自己和廖莎莎都清楚,不就是想延续和她之间的那份特殊的感情吗?可是一想到昨晚的荒唐事,廖莎莎的脸就红了,匆匆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电话那头还传来起来贼贼的笑。想起那张脸,廖莎莎就心慌慌的,没来由地紧张。
记得当时秦浪做了一副对联:叫声、水声、声声入耳;上面、下面、面面俱到。廖莎莎轻声地叫骂:“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