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和柳建国之间,直直地盯住柳建国,胸口一起一伏,眼神像刀子一般的锐利。
在柳月目光的威严下,我和柳建国竟然都不敢说话了,柳建国低下头。
一会儿,柳月又看了我一眼,我竟然不敢直视柳月,努了努嘴巴,低头喝茶。
我们之间沉默起来,气氛很紧张。
又过了一会儿,柳月说话了,声音很缓慢,但是很有力,带着强压住的怒气:“柳建国,抬起头来……”
柳建国抬起头看着柳月,声音有些发虚:“姐……我……”
“你……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柳月的嘴唇有些发青,哆嗦着,痛心地说:“柳建国,你……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为什么要作死……你……你可知道,你差点就害死了一条人命,你可知道,你差点就惹出了塌天大祸……”
柳建国鼓足勇气看着柳月说:“姐,你听我给你解释……”
“不用解释了,事情的原因和经过我都知道了……”柳月拦住柳建国的话:“我问了黄莺了,我看了黄莺写的遗书了……”
说着,柳月掏出一张纸,往桌子上一放。
我和柳建国凑在一起看。
一张普普通通的信纸,上面是水渍的斑迹,一定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