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霖霖的死不是一场意外!我明明是把车靠边停的,不应该有大货车出现在那里!
是谁干的?我失去了以往的判断力,脑子像一团浆糊。
我记得离开时霖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脸就白了起来。
对了,电话!
我不顾秦淮,立刻飞奔回房,从一堆遗物里翻出一个手机。手机没有坏,只是没电了。我快速找出充电器充上电。
屏幕设置的有密码。我平时是不会看他手机的,自然不知道他设的什么密码。我试了试他的生日,显示错误。我又试了下我的,还是错误。
是啊,他那么恨我,怎么会用我的生日呢。我试了所有的可能,他父母的,他弟弟的,甚至连秦淮的都试了,都以失败告终。
我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头痛欲裂,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是这些?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又混沌起来,还有不断涌出的茫然,原来我是这么不了解他。
也许只是几分钟,漫长而又寂静。我突然想起我们结婚那天。
说起结婚也就是领到结婚证那天。我们漫步在荷兰的街道上,彼此牵着对方的手,他笑着对我说:“等了这么多年,咱们终于合法了。”
我笑着逗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