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一颗香烟,问道;“署长您贵姓?”
署长说;“敝姓陈,耳东陈的陈。”
韩保江很随便地和他唠了起来,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陈署长;“署长先生,您见过上任署长丁一根吗?”
“见过,见过,我原来就是这儿的户籍警,丁署长跑了以后上头让我临时负责。”陈署长急忙说道。
“知道他家在哪儿住吗 ?”韩保江问。
“知道,先前还去过一次,”听口气陈署长没有躲闪的意思。
韩保江见这个陈署长没有庇护定一根的意思,就直接对他说;“你们这个丁署长可是够可以的,人家都把他告到了公安总队。”
陈署长立刻接过来说;“这是自然的,自然的,他在世时要是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媳妇,谁家的姑娘媳妇就得陪他睡两宿,要是不从的话,他就以经济犯的罪名抓人。”
陈署长的话从旁边证明了丁一根的可恶和罪行,韩保江气愤地说;“他就是个畜生,这种人怎么能让他还活在世上。”
陈署长也很气愤地说;“可不是咋地,两年前,卖煎饼的老刘媳妇不从他,他硬是把老刘抓了进去,害得老刘媳妇上了吊,扔下了三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那个惨景就别提了。”
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