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事情我都记住了,我会告诉给韩保江的。”
韩保举到后勤处借了钱,又给韩保江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到市党部来,两个人在市党部聚齐后,后勤处给他们派了辆汽车,他们开车到街上买来了床铺和被褥,还有粮食蔬菜等生活必需品,一直忙到晚上,两个人才有了空。
看看没什么事情了,韩保江和韩保举走出市党部,韩保举说;“走,兄弟我们去喝两盅。”
韩保江说,;正好,我刚得了两千块钱,今天我请客。”
韩保举说;“是该你请客。”
两个人说着话来到了离市党部不远的一家小酒馆,要了四个小菜两壶酒,酒喝到了一半的时候,韩保举突然问韩保江;“大哥,啥叫无线电频率,啥叫密码?”
韩保江刚要说你问这干啥,但是,等他看到韩保举一副认真的样子就改口说;“兄弟,那是无线电通讯的玩意。”
韩保举又问,“用无线电就是为了送信对吧,那么保密是不是很重要。”
韩保江回答;“不是很重要,是非常重要,甚至比命都重要。”
韩保举小心地看看周围,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压低声音说;“如果敌对的一方掌握了另一方的频率或者密码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