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迫不及待地回老家去了。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城里的商品房就好像囚笼一般,哪有自家推门就见大路来得舒适。”我和姐姐当然不会阻拦,手术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谁也说不准。在此之前,父亲感觉怎样舒适就怎样过好了。
父母回去后,我感觉心非常之痛。其实在刚刚得知父亲可能患癌之后,我就想立刻带父亲去南京医治了,那是因为,我知道,癌细胞的扩散速度是很快的,每拖一分钟,就会多一份危险。可是,谁想父亲的运气居然如此之差。桐乡的检测报告由于间隔了一个周末而被拖延了两日,这次的手术安排也因为清明假期被延期。这一前一后,父亲的治疗最起码被耽搁了五天以上。想到这里,我内心深处第一次对假期产生了憎恶之感。该死的假期!我不禁暗暗喝骂。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从表面来看,似乎一切都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我除了上班、接接宝宝和做做饭菜之外,就是坐到电脑旁边。只是,依然是一字也写不出。因为,我心中还是在深深地担心着。我怕几天的拖延,会让父亲的病情进一步恶化。有时候,我甚至会再次升起一股去南京的冲动。但,我知道,就是排除方方面面的主客观因素,即便立刻赶去南京,意义也已经不大。因为,换一家医院,势必还会再次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