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们家的(输液瓶)我没带,还有两家换过之后,我就立刻过来。放心,看情况,你们家还得有好几分钟才好换呢!”护士说完,就急急地走了。看样子,中午值班可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还没到下午两点,母亲就走进了病房。
“妈,现在也没什么事,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我不解地问。
“多睡儿?外面那么吵,哪睡得着?”母亲无奈地回答。
我知道,吵是一方面,其实另一方面就是牵挂着父亲。如果父亲情况基本稳定下来,那么即便是吵点,估计母亲也是能够睡着的。
相视苦笑,我和母亲就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有亲人的陪伴,虽然身上依然无处不痛,但父亲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后,这是父亲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睡觉(以前,最多算是闭目养神)。看着沉睡的父亲,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我知道睡眠不但可以无限减轻痛苦,而且还能养神。这么长时间,虽然没有听到父亲哼过一声,但我知道父亲其实是疼痛难忍的。要不是那常人所不及的毅力,父亲肯定会跟小伙子的父亲一样不时哼哼唧唧。现在,父亲终于睡着了,总算是暂时摆脱了身上各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你说我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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