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问:“爸,怎么了?”
“黑!真是太黑了!”父亲有些激愤地说道,“我在桐乡也是做的无痛胃镜,才五百多点。这,这简直是抢钱啊!”
“这人民医院的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此我深有同感,自父亲住院以来,我已经将对“市人民医院”所谓“黑”的认识上升到了直观感性方面了,“不过没办法,就是‘黑’你也得来啊!谁让它拥有我们这里最好的设备呢!”
父亲看看四周,当目光从熙熙攘攘的人群收回之时,就无奈地叹息一声:“哎,周瑜打黄盖。”
见父亲沉默了,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我怕残酷的社会现实会进一步引发父亲的愁绪。
在沉默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父亲的名字。于是,我搀扶起已经有些吃不消的父亲,往检查的内室走去。到门口,值班的保安先发给父亲一支口服液,让父亲现在就喝掉。我将吸管插入其中后再递给父亲。父亲一边吸,一边往里走去。在我说出序号的情况下,父亲被安排到走廊上对应的推床上躺下。
我站在父亲床边,略一观察,就已经弄清楚了这里的大致布局。走廊两边是一个小小的独立房间。西边有三个是胃镜检查室。因此,这里可以同时给三个病人进行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