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对。
对父亲来说,在身体虚弱加之咳嗽频繁的情况下,能够说出那么长的一段话,已经着实不容易了;对于我来说,在心中极度恐慌的情况下,还依然能够保持一脸的镇定,那也绝对是一件极为不容易的事情。
姐夫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因此赶紧出言解围说:“爸,那你的意思是?”
我心中暗赞一声“高”!将皮球踢给父亲自己,应该是最保险的一种方法了。
“我想到市里去检查一下,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见父亲回答得异常果断,我就知道父亲应该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好在姐夫及时解围,否则慌乱之下,我很可能就会露出破绽。
“也好,毕竟市里的设备要好得多。”姐姐第一个表示响应。
“只是,爸,这舟车劳顿……”我有些担忧并隐晦地表示出了反对意见。
“这是到市里,又不是到南京,不远。放心,你爸我还没虚弱到那种程度呢!”父亲一边说,还一边坐直了身子,似乎在向我们证明自己能行。
其实,当时我还是非常佩服父亲那坚忍不拔的毅力的。即便是被病魔折磨得几乎每时每刻都需要躺在床上,也依然不肯低下自己那无比高傲的头颅。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