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这样恶化下去而不管吧?”姐姐抢在我前面回答了堂哥。
我知道,姐姐并非表示对堂哥的不满,而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最最真实的想法。
堂哥对我们此时的心情还是很能理解的,因此一点也没生气的意思,继续说道:“我不是让你们不管。只是,我觉得,你们最好想一些切实可行并且有效的办法。比如这次,白白地来了一次。除了让大叔伤神之外,还有什么其它什么价值吗?前些时,大叔坚持挂水的时候,我看着,就觉得他的脸色要好上许多。我建议,你们还是让大叔就到镇上医院去挂挂水,这样比较实在一点。我听说,挂高蛋白,人会感觉精神点。你们不妨试试。其它,就别瞎折腾了。折腾了也是浪费钱。我话说得直白点,就大叔现在的这种情况,还有哪家医院能够治得好?你们的孝心我也能够理解。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不想治好,而是实在治不好。我想,应该没人会怪你们的。”
我和姐姐都沉默了,并且脸色都很难看。虽然我们一直阻止着自己往这方面想,但堂哥说的却是事实。只不过这样的事实实在是太残酷了一点,残酷得让我和姐姐都有些难以接受。
我知道不能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因此待自己心神稍许平复之后,就用略带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