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呢喃着:“难道,爸就真到了如此不可挽救的可怕地步了吗?”
“姐,你可别着急悲伤啊!我不是说过,还有好消息的吗。”见情势不对,我赶紧出言劝慰。
“都到了需要打止疼针的地步了,难道还真能有什么好消息吗?”在我的劝慰下,虽然姐姐止住了悲伤,但很明显,对我的所说的好消息,她是抱着难以置信的态度的。也许,在姐姐看来,这不过是我为了劝慰她而故意抛出的一个不切实际的话题。
“姐,你还记得徐荷芬吗?”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了一个似乎跟我此次南京之行无关紧要的话题。
“当然记得。最初的时候,就是我建议找徐荷芬帮父亲开中药的,只是她的预约电话实在是太难打通了。”姐姐有些无奈地回道。
“这次,我去南京的时候,遇到了好些癌症患者,从他们的口中,我又一次听到了徐荷芬的名字。也正是由于跟这些癌症患者们交谈,我才能带回来这个好消息。”
“跟我还卖关子?有话就直说吧,到底是什么好消息?”我的话立即勾起了姐姐的强烈兴趣,因此她有些不满并急切地催促我道。
“一直以来我们都有这样一种误解,就是认为癌症复发了,那就一定没救了。”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