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就在止疼片的盒子上又开了另外一种止疼片。
“老人家,你先出去等会儿。药方开好了,我会给你儿子的。吃过之后,如果感觉有什么不适应,那么可以找我调整;如果没什么不适应,那么就不一定再来南京了(她知道我们是从外地赶过来的),可以直接到你们当地医院按照药方直接抓药。最好到中医院,因为那里的药全一些。”
听了徐荷芬的话,父亲的笑意更浓了。
我搀扶着心情大好的父亲慢慢走了出去。在母亲的帮助下,父亲再次以最舒适的姿势躺到垫着海绵垫的座椅之上。
在返回门诊室的时候,我看到那个中年人依旧在外面等着。看来,他们的挂号号码应该排在我们的后面。现在,我倒是有些庆幸自己当时的冲动了。否则不将挂号单和病历送进去,还在外面等着的就要换成我们了。
悄悄打开门,悄悄地走进去,再次站到徐荷芬身侧等候。因为现在已经有人坐到了刚才父亲所坐的位置上,我不想干扰他们;因为我还有当着父亲的面不便问的问题要问。
我的举动立刻引起了那个不到五十岁的男医生的注意。他示意我过去。只是,我全当自己没看到,根本就没理睬他。
那人无奈,不得不出言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