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自己的心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
“爸起初有些不信,就反问我们:‘那为什么我的腰会这么疼呢?’”妹婿似乎已经察觉出了不对,但还是继续回答说。
“你们是怎么回答的?”此刻,我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变得更为紧张了。
“我们回道,当时我们也这样问医生了。医生说,这腰疼是因为扛原木的时候闪了腰、兑了血(兌血,本地方言,指软组织受伤时出现充血的一种生理反应)。没事,过些时候,自然就会好了。接着,我们还这么安慰了一下爸。”妹婿一点也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如果过段时间还不见好,那爸他岂不是又要怀疑了?”我听后,就有些气愤地反问道。
我的反应似乎早就在妹婿的预料之中,因此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解释说:“无妨。医生说了,如同爸这么严重的病情,一般不会超过一个月。”
刚说完,妹婿似乎就意识到了不对。只是,还不待他有什么反应,我就已经咆哮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不超过一个月?”我很是失态地紧紧抓住妹婿的双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刚刚发现,就只剩不到一个月的寿命了?就算是洪荒猛兽也没这般厉害吧!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用满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