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就越发混乱。到最后，他们就会彻底失去人性，完全堕落为只知本能行事的‘毁灭者’……”
“公公，你不是说‘吞食’亡灵只是与‘阴气’相关（增加‘体内阴气’数量，同时也会导致‘体内阴气’斑驳不纯）的吗？现在怎么又说到什么引起思维混乱的问题了呢？”我本不想打扰土地公公，奈何心中的疑惑却又不吐不快。
土地公公并不生气，只是心平气和地解释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这些滞留人间的亡魂都带着生前的思想和记忆吗？（我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于是，‘吞食’别的亡魂‘阴气’的时候，也就不可避免地将附带其中的思想和记忆给吸食了过去。不断地‘吞食’，也就不断地招致外来思想和记忆的冲击。起初，估计还可以保持本身的思维，可是时间长了，问题也就出现了。不同的思想和记忆不断地娇柔碰撞，最后就将‘吞食’者的思维完全给搞乱掉了。渐渐地，他们也就失却了‘人性’，只知本能地‘吞噬’。之所以说他们是‘毁灭者’，那是因为，他们一旦发起疯来，就必将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换言之，即‘要么吞食掉别的亡魂，要么就被别的亡魂给吞食掉！’”
我只听得毛骨悚然。“难道就没有第三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