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同意了。结果,傻子做了新郎,没脸的姑娘当了新娘。
又过了五六年后,那傻子成了我的傻父亲,没脸的姑娘成了我的没脸的娘。
看到这里,才子心里酸酸地,他喝了口茶水,继续看着。
大娘后来告诉我,没脸的娘生下我,当时我的体重刚到4斤。她身体很瘦,娘的一侧还算正常的**也没有一点奶水给我吃,我没能吃到娘的一口奶水。好在我生在草原,羊奶和马奶让我吃个饱,所以我长得也很壮实。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大娘面前吃力抱我一会,可是她的左手不听使唤,大娘怕只有一只胳膊好使的娘失手摔着我。
她告诉娘尽量还是由她带我,毕竟,娘是个左手残废的女人。
我记事时起,娘就是带着纱巾,她每天几乎不出蒙古包。在我的印象相中,天下所有的娘都是这个样子,天下所有的父亲都是傻子。
后来,我们从赤山市搬到了现在的希拉穆仁草原。
一天,大娘领我到邻家的一个蒙古包,我看到那家的爹娘都和大娘一样,孩子的爹不傻,孩子的娘也很漂亮,那家孩子的娘也不整天带着纱巾。
后来的很长时间,我心里都在猜疑,为什么那家的爹不傻呢?那家的孩子的娘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