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死掉了。”
“哎……”惜缘也跟着情绪低落,还夹杂着失望,惆怅了一会儿,才又问,“那父王当年养雀鹰是做什么用的?”未等锐儿回答,惜缘抢着说,“是和锐儿传话吗?”
“不是。”锐儿笑了起来,虽不知惜缘是否能懂,但锐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当年殿下在边疆戍卫,心里记挂着一位在帝都的女子,就用雀鹰来传相思。”
“啊?!”惜缘显然是听懂了,脸上写满了惊奇和兴奋,但一会儿却又悄悄变成羞涩,悄声问,“这位女子是母妃吗?”
锐儿忍住心里排山倒海的巨浪,第一次对惜缘撒了谎:“是。”
“真的?”惜缘痴痴笑了起来,由衷的羡道,“真好啊。”
锐儿看着惜缘眉梢眼角溢满的春色,突然惊觉,怀里的女孩再不是那个躲在他身后哭着说“锐儿我怕”的稚童了,她是周幽朝的奉川翁主,她将年及金钗,再过几年,更是会……
锐儿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从未想过,终有一天,她会身不由己的离他而去,到那时,他又该如何守好周佶这惟余世间的最后牵挂?
“翁主不必羡慕。”锐儿看着神见之森的遮天密林,柔声说道,“将来也会有人记挂着翁主,想办法和翁主传相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