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怎样,吴长安先吓了一哆嗦,连滚带爬的扑到沈氏眼前,急道,“王妃息怒,这可使不得!”
沈氏嫌弃的退后半步,怒道:“有何使不得?!”
“请王妃恕罪!”吴长安向着沈氏拜了拜,辩解道,“今日之事不能怪暮色常随,是殿下他非要出门的。殿下那脾气满府人都知道,谁敢违逆啊!王妃真的是冤枉暮色常随了。”
“冤枉?殿下好好出去,病着回来,都是因他护卫不当,这难道是冤枉?”沈氏狠狠瞪向暮色,喝问,“暮色,本王妃可是冤枉你?!”
“王妃没有冤枉暮色,是暮色的错,暮色愿受罚。”暮色说着将自己的衣服退到腰间,伏身跪好,“请王妃责罚。”
“你可听到?”沈氏问向吴长安,未等吴长安答话,又立刻吩咐掌刑的侍人,“打!”
“不能不能!”吴长安大叫着,“不能打!”
“你有完没完?”沈氏彻底被吴长安惹怒,“你再阻拦,连你一起打。”
“王妃可随意责罚小人,但是暮色常随打不得!”
“同是王府下人,他为何打不得?”
“暮色常随是皇子一等常随,食朝廷俸禄,有阶位在身,只有殿下可以责罚。”
“殿下染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