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眼见周偈的样子,暮色立时就明白了周偈的意思,可如此场合暮色又真下不去手,夹着脆瓜的一双筷子拿起来又放下,犹豫几次,直到看见周偈瞪起的眼,终于一狠心把脆瓜捅进了周偈的嘴里。
“嗯,好吃!真好吃!”天知道是脆瓜真的好吃,还是暮色的窘态让周偈更开心,周偈吃了一块儿还不够,得寸进尺的说,“我还要。”
“殿下别闹了。”暮色却恼了,不但放下筷子,还用手肘轻轻怼了周偈一下,嗔道,“好好吃饭,自己夹。”
“没良心!”周偈坐起身,戳着暮色的头说,“我这还病着呢,你就不能伺候伺候我?”
“差不多行了!”暮色挥开周偈的手,压低声音说,“别演过了!”
“啧!”周偈特别不爽的厌弃一声,随后却是哀叹着重又病恹恹的倚在了暮色身上。
“七哥怎么了?”周信注意到这边的异状,不失时机的问,“身体不舒服吗?”
“嗯。”周偈承认得特别快。
“你病了也有些日子了。”周俍也关切的问,“还没大好吗?”
“没有啊。”周偈十分做作的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且难好呢。”
“七哥你最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