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怀平公当众甩脸子给外公看了,你可知道?”
“知道。”梁茗端起自己的酒盏一饮而尽,“父亲回来骂了许久,连带着把慎王和四哥都骂了一遍。”
“骂了什么?”
“骂他们不中用呗。”梁茗把玩着手里白玉雕的酒盏,冷哼一声,颇有些不满的说,“四哥在界灵殿,就算现在是御殿又怎样,说到底也是个灵师,他说的话在朝堂上又能值几斤几两?父亲也真是的,为什么还要指望他能有所作为?”
“那骂三哥什么了?”
“慎王?”梁茗先笑了一下,凑近周信说,“说起来真是可笑,慎王竟然劝父亲韬光养晦,不要和皇帝对着干,他让梁家上下都先避一避风头。”
“外公答应了?”
“怎么可能?”梁茗不屑的说,“父亲把持朝堂多少年了,上到诸侯皇子,下到大小官吏,哪一个不是为其马首是瞻,看他脸色行事。可现如今一个不入流的怀平公都敢讥讽父亲,他能咽下这口气?慎王话一出父亲就怒了,骂他懦弱无用,扶不上墙。”
“噗!哈哈哈!”周信阴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有了笑容,一口饮尽盏中的酒,附和着骂道,“骂的好,周老三一直就是这么怂!谁他都不敢惹!”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