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公子也见过了,公子太自以为是了吧?”
“没有!”周璠断然否认,“我很清楚自己的身手。”
“那公子为何还要以身犯险?”锐儿质问道。
“只有我去了才能救你!”周璠急得语气中都带了哭腔,“我不去你就是叛党,洗也洗不清。我去了,你就是救主,父王他总不至于把我也疑为叛党吧?”
沉默出现在了房内,好一会儿后还是周璠的声音先响起。
“锐儿。”周璠的语气里有惴惴不安和小心翼翼,“我知道父王他从未信过你,你也从未真心认过父王做主人,在你心里,只有已去的伯父才值得你敬重。而对阿姊,你也只是在替伯父疼宠她吧?”
“公子想说什么?”锐儿的语气依然冷过了此时的夜雪,“这些与公子何干?”
“是与我不相干,我只是……”周璠踌躇许久,才又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我是真心看重你的!”
“看重我什么?”锐儿嗤笑一声,鄙夷道,“我的样貌吗?”
“不是!”周璠似乎被锐儿挤兑得有些急了,竟不惜自爆其短,“我知道自己从小就喜欢耀眼夺目的东西,喜欢攀比,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