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开始发疯。他不去厕所排泄,把自己的排泄物拉在碗里,用勺子糊在墙上,还用手挖出来一坨扔上天花板。还好昨晚没有人和覃庆睡在同一个房间,不然今早要么成死人,要么成屎人了。何遇遇戴着口罩,穿着隔离服走进去。
“你还想不想出去?”何遇遇隔着口罩都能闻到一股臭味。
覃庆趴在地上,用手撑着头:“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现在还没扣留你二十四个小时,而且你袭击警察,就这一项就能关你十几天。”何遇遇戴着手套,她检查了覃庆头部,他没有把自己弄伤。
保洁阿姨看到宿舍这一幕的时候,面色惨白。
她手里捏着扫帚:“我打扫卫生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那么恶心的场景。”
“辛苦阿姨,我待会儿给您送一盒燕窝过去。”何遇遇想到之前宋如歌给的燕窝,她自己不怎么需要,留在那儿简直是暴殄天物。
阿姨摇摇头,戴上口罩和手套,用水管对着屋内冲。
刘法医见到这种情况没有多大反应,他过来是将何艳指甲、身上的衣物纤维报告结果拿给何遇遇的,昨晚还对覃庆的衣物纤维做了对比。
“结果你看看,死者身上的衣物纤维和覃庆身上的不一样,或许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