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扣着她手腕,边压制体内掀起的惊涛骇浪,来势汹汹, 横冲直撞, 是他未曾体验过的失控。
等潮水退却,谈行彧从桌上抽了纸巾擦去额上、颈间的热汗,偏头一看, 她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睡颜纯真恬静,仿佛刚才的闹剧是他幻梦一场。
谈行彧轻压跳得发酸的太阳穴,帮她调整了舒服的姿势,解了发绳,黑瀑似的长发散开,淡淡幽香缠上他指间,像有温度似的,灼着人。
他屋里屋外找了一遍,没找到上二楼的楼梯,只能让她在沙发将就一宿了。好在沙发够大, 和单人床差不多。
空调调到合适温度,在她腰间搭上薄毯,谈行彧虚掩着门,走到院子,给阎肃打电话,让他和司机先离开。
如水的月光在院内游荡,花草树木叶子脉络清晰可见,谈行彧站在檐前的玉兰树旁,吹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夜风,缓和心神。
他衣衫半解,露着锁骨和大片的结实胸膛,衬衫下摆,一半还收在裤腰里,另一半因先前被她拉扯,潦草地散在外面,看起来就像刚从香`艳场脱身的浪`荡公子哥,深邃眉眼间,清矜而不失风`流之色。
院子面积不算大,打理得井井有条,三角梅和爬藤植物覆墙而生,迎风招展着蓬勃的生命力,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