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有再追问,只是把我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背,嘴里发出轻柔的哄声,“哭吧哭吧,发泄完就好啦。”宛如在哄一个婴儿睡觉。
我在妈妈怀里一边大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喊:“我想喝酒,我想喝酒。”
“好好好,妈妈马上去买,你换身衣服,坐沙发上去等妈妈好不好?”
“我不,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哇啊啊!”我更加大声的哭喊起来。
“好好好,我马上去。”妈妈扶着我靠在墙上跑出去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罐冰啤酒。
“酒买来了,我们坐沙发上去喝好不好?”
我当时神智完全处于一种激愤混沌的状态,抢过妈妈手里的啤酒,扯开塑料袋,拿起一罐拉开拉环就开始猛喝起来。
一罐啤酒瞬间下肚,接着我又拉开了第二罐,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
讲真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喝酒,啤酒入口的味道又苦又涩,酒液途径喉咙流入胃里,所过之处先是冰冷的刺激之感,往后便只剩烧灼。
之所以能一口气喝下这两罐啤酒,完全是因为对一醉解千愁的向往。
可惜两杯酒下肚以后,我起身沿着客厅的石砖线走了一个来回,才发现电视里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