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收了这么重的礼……咱姑娘怕不是要卖身给公司了,这身体不得熬坏了呀?”
夏父点点头:“回头昭昭走的时候,我们多给她带点儿东西,营养品什么的,好好补补。再给小顾也带点儿,虽然说人家应该也不稀罕我们这点儿东西,但多少是个心意。”
“嗯,到时候还得多嘱咐她几句,可得注意身体。”说完以后,她才拿起那条羊毛披肩,虚搭在肩上比量了一下,小顾这个女孩子,她还挺喜欢的,而且,年轻人,多拼一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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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祎晚上要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崔西的父亲。两家人已经交往了十来年,顾祎和崔西关系亲密自不必说,家长们也是逢年过节像亲戚般走动。
当大人们在饭桌上开始回忆起了往昔,顾祎和崔西就自动自觉地退场了。
从小听到大的故事,对她们已经全然没有了吸引力,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每次一说起的时候,还说得那么来劲,如同身临其境似的。
顾祎不知道将来等她到了那个岁数,是不是也会这样。
但崔西说会。
崔西说:“等到咱们几个到这个年纪了,再凑到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大概会回想起想当年,我用了那么多力气和手段去追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