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马上说道:“警官你过来,这就是你要找的人,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他。”
戏,要会演。
陈小烨轻咳了一声,瞥了一眼苏红棉,似乎是对她那句话感到不满,然后满脸严肃地凑到土炕边。
这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
让他看清眼前男人面容的光线,是一根白色的小小蜡烛。
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头上缠着又宽又厚的破棉布,这里环境艰苦,没有绷带,只好拿它来裹缠伤口并止血,他脸上坑坑洼洼,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一片污浊的血渍从布带下面的太阳穴开始,一直粘连到耳根,可见脑袋受伤之重。
他袒露在外的胸膛上刀疤乱布,将本来胸毛耸耸的部位切割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十分骇人。
“外面那辆警车是你开来的?”那个男人完全没有因陈小烨的假冒警察身份,而对他心存畏惧,轻蔑地斜了他一眼,声音低沉阴冷地问了一句。
“胡二海,我这趟过来,是问你问题,不是让你问我,你听明白了吗?你要是没听明白,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小心翼翼藏起来的那几万块钱!”陈小烨嘴角一勾,冷笑道:“你也不会藏啊,放在炕梢席子底下就找不到了?”
胡二海听着他说完后,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