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过分,好像他吃不起那顿饭似的。
那几个前凸后翘的兔女郎都神色古怪地望着他,心里想不明白,跟候少平起平坐的人,怎么被什么牛董这番数落?
陈小烨倒没说什么,在旁边坐着的候鸿胥却听得浓眉倒竖,他心想,我哥们刚浴血拼杀了十几个人,还他妈轮到你来教训,当下大骂道:“去你娘的,万福天楼的价最贵?你是哪个煞笔乡巴佬土包子?”
他的声音恶狠狠的,透着股煞气,对面一下子就没了声音。
良久,周盼的声音才呐呐地响了起来,“你,你谁啊?我们跟陈兄弟说话,你来插什么嘴?”
他内心着实挣扎了好久,才说出这一番话来。
虽说他很想听陈小烨指导一番,来突破自己画技的瓶颈,可他毕竟是个俗人,只在乎金钱和利益,牛董相较于陈小烨,才是他更不愿意得罪的人,所以他想了想,感觉对面出口成脏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是特警部队里什么大官,便壮着胆子反唇相讥。
“我是你爹!花30块钱搞了你妈才生下你这个煞笔!”候鸿胥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火,周盼竟然还抻着脖子给他骂,他哪能放过这等机会?
更何况,聪明如他,已是听出了对面不过是个买画的,陈小烨已是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