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开着轿车回城。”
刘懿说了这么多,陈小烨却越发地感到糊涂,并非是他抽了太多烟的缘故,而是他正极力克制着冲进警局把丁晟活活捏死的冲动,每每想到那个男人一脸骄傲地说出自己如何在瞬间撞死数条人命时,他的心头就好像被一把刃口翻卷的钢刀摩擦着,有一种好似燃烧般的剧痛。
他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烟头摁灭在露天的锈铁护栏上,心不在焉地问道:“你的意思是,那辆哈雷车的车主大有来头?”
“我的意思是,那场车祸还有另一方参与。”刘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陈小烨心头一跳,抬手拍了拍衣袖上的烟灰,疑声道:“张山海算无遗策,丁晟作案成功后,只要顺利找到那辆桑塔纳,凭他的车技,逃离沈城应该不难吧?为什么还需要别人插手?”
“不。恰恰相反,以丁晟所描述的逃亡路线来说,如果他不骑摩托车,不可能出城。”刘懿说道。
“为什么?”陈小烨毕竟不是警务人员,不了解当年的一系列状况,也没法像刘懿这般举一反三地进行着缜密的推理。
“因为车祸当天,恰好有中央领导人来沈城开办政府会议,有几条主要街道都封路了,再加上车辆被挤进主干道附近的单行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