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饺在蒜酱碗里滚一圈后塞到嘴里,酒足饭饱时靠在糊满报纸的墙壁上,掏出单价约有三块多的软中华香烟,小口小口地吸着,再砸吧砸吧嘴,那滋味简直比跟风韵犹存的陈茂荔或者是妖娆妩媚的村长媳妇躲在玉米地里***,都来得舒爽。
“有钱人活得真他娘舒坦,好烟好酒好车,还跟着个好女人!”面黄肌瘦的男人继续道。
“嘿,你小点声。现在那小伙子已是咱们村的大红人了,再乱说话,小心那几个眼睛冒光的婆娘挠死你!”另一人轻声道。
“嗐,这话让你说的。我就是感慨一下,你没听电视里说嘛,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陈栖寒那小娃子富了后没有忘记咱们,这得是多讲究一人儿啊?我能背后说人闲话?”面黄肌瘦的男人叼着烟头,吞云吐雾道。
“以后啊,我们可得对陈华民好一点,别再欺负那个老实人了。”另一人道。
“欺负?人家亲戚那么牛逼,教训你还不是轻而易举?你即便不是看在那条烟的份儿,也得巴结人家了吧?”面黄肌瘦的男人将烟屁股吐到地上,把香烟拿到眼皮子底下翻来覆去地看着,又道:“要我说啊,欺负陈华民欺负得最狠的那个人,可就要遭殃了呦。”
“咳咳。”另一人忽然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