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在别人眼里也洗不清。”
明成佑的嗓音愈发沙哑,偶尔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蒙在傅染耳边,整个房间如置于火炉内,噼啪燃烧的炽烈蹿至每个角落,一把男声深沉醉人,傅染听到明成佑的浅笑自唇间逸出,带着满弓拉至极点后的旋律,“果然,做运动时不能说话。”
他有些喘。
傅染被压得难受,她和明铮以前就不是在同一条线上的,四年时间,她抱着一份希望甚至想念,如果说以前还能有交集的话,现在就完全成了两条平行线。
他有他的日子要过,她也该更现实些。
他不曾给过她需要等候的暗示,傅染现在收手,不算晚。
动作猛然激烈,她身体颠簸,头晃的更疼了,傅染伸出双手推在明成佑胸前,“慢,你不做措施吗?”
“做什么措施?!”被突然打断的男人挥手打掉傅染的手,意欲深入。
“我不想怀孕。”
“你怎么那么烦?上个床事情一大堆!”明成佑再次动作,“不可能那么巧。”
傅染两手握向男人腰际,很好地推住他往下压的身体,“你家里难道连套子都没有吗?”
“我靠,”明成佑忍不住低咒,“这地儿没来过女人我要那玩意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