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几天都在住院,傅染拎着保姆煲好的汤来到病房外,手掌才触到门板,里头激动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他自己为什么不露面?他把我女儿害成这样,他不该出来说句话吗?”
“你别激动,有什么话跟我讲也是一样的。”
傅染走进病房,叔叔把她拉到边上大致讲了对方的意思。
“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婶婶身着病号服坐在床沿,对面的律师不过40岁的模样,“不可能,我们的意思相当明朗,你女儿的医疗费包括后期治疗以及精神损失费我们会一分不差地支付,但前提条件是你们要保证不上诉,让这件事就此过去。”
“也就是说,他承认强奸和对我妹妹构成的伤害?”
律师轻蹙眉头,似乎不以为意,“请注意你的措词,不是强奸,而是自愿发生的性行为,你们要知道,就算报警这件事也很难再说清楚,现在首要解决的就是这笔巨大的医药费,这里是100万,如果你们肯保证,我们答应再加一百万。”
短短不到一星期,尤柚已花去尤家全部的积蓄。
后续的费用庞大到他们不敢想象。
傅染面无表情望向那张递过去的支票,她拿在手里恨不得直接砸到对方脸上,仅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