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得去,我们多久没一起跳舞了?”明铮不顾她的意愿,几乎把傅染拖在手里。
三层电梯门敞开,好像每个私人会所都有个独立舞厅,傅染跟在明铮身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整片落地窗,巨大的海蓝色,唯独有个可惜,若这舞厅是在顶层的话,定将能俯瞰到整座迎安市奢华而绚烂的夜景。
“大少。”
“大少。”围在里头打牌的人站起身打招呼。
况子嘴里叼着根烟,微微倾斜出嘴角的姿势能看到他吞云吐雾的模样,他放掉手里的牌,“大少也有兴致来这儿。”
“好好的舞厅被你们糟践成什么样子。”明铮自然地牵起傅染的手,她却也自然地拨开。
他不怒而笑,径自来到沙发前。
况子招呼另外几桌人过来,“就咱这舞姿有什么好出来现得,玩也是瞎玩。”
主要是最爱跳舞的那一个掉队后这些爱玩的也都散了,本就是吹嘘遛马没几个擅长的,如今不用巴结更好。
“我今儿倒是有兴趣,找几个比划比划怎么样?”
“呦,大少原来是深藏不露。”
“以前都怎么玩?输钱?女人?”明铮翘起左腿,同彼时三少的样子并无不同。
况子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