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出厨房,总觉得油会溅出来。”
傅染走过去,把菜均匀翻炒。
“我以为皮厚不怕烫的。”
她半刻后才反应过来,“你才皮厚。”
明成佑再度拥住她,轻叹声传入傅染耳中,“我说一句你非要顶一句,什么时候你才能顺我一次?”
傅染唇瓣笑意浅勾,“你也没肯让过我,再说迁就不该是男人做的事吗?”
明成佑从客厅的酒柜内找出瓶82年的法国拉菲,傅染正好从厨房出来,“不是说要戒酒吗?”
“我戒白的。”明成佑取过杯子,眼见暗红色的葡萄酒顺杯口慢慢注满,傅染脱下围裙,“家常菜配红酒?”
明成佑笑着搂过她入座,“傅染,我们喝点酒,待会你陪我跳一曲。”
傅染从他手里接过酒杯,轻呷口,酒香在口中流连忘返,连带唇齿都有醉人的错觉,她抿紧唇瓣,让酒顺着舌尖滑入肚中。
他们相对而坐,明成佑往她杯里倒满,傅染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值得明成佑开酒庆祝。
这顿饭明成佑倒是吃的很多,每个菜都尝到,傅染要收拾桌子,明成佑拿起酒和杯子拉着她走出客厅。
露天泳池一侧是大空间的落地窗,波光粼粼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