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未睁开,鼻翼间却有股浓烈的烟味挥之不去,整个房间充斥着这种味道,令人作呕。
傅染紧皱眉头,手掌探出去未触摸到旁边有人,她揉了下眼睛,转过身看到明成佑的背影。
男人倚在阳台栏杆前,手里的烟还有半根,跟卧室相连的门打开着,怪不得连房间内都是烟味。
傅染爬起身,胸前一凉,她看到明成佑的衬衣丢在床边,还有套未开封的内衣。
傅染只在外面套了件衬衫,长度刚好及臀,她光脚踩着地板走到门口,“成佑。”
头发慵懒地披在肩后,卧室内有种挥之不去的靡乱味道,明成佑侧过俊脸,看到傅染嘴角噙笑,两条纤长的腿几乎全显露于眼前,他倾起身回到卧室,越过傅染身前却是只字未说,只冷冷地睨了她眼。
明成佑走到茶几前,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内。
傅染这才注意到烟灰缸内竟满满全是烟蒂。
傅染没来由地心慌,她走过去,还未开口,明成佑已经擦着她的肩膀来到床边,大床上凌乱地昭示着昨晚的激烈,他挥开身边的被子,坐到床沿。
傅染心有忐忑跟过去。
明成佑身上有很浓的烟味,却还是抽出根烟。
傅染伸手从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