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挨了傅染这一下。
半个脸火烧起来似的疼,还有被纸张割过的痕迹。
傅染拎起挎包,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她推开椅子后大步走出饭店。
傅染是下了重手的,明成佑手掌摸向侧脸,疼的不光是脸,整颗心似是被人捣碎了,a4纸散乱在四处,一张张摊开在黑白相间的地砖上。
他眼睛看到玻璃窗外傅染离开的背影,明成佑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眼里溢出涩意。
他眼睛看到玻璃窗外傅染离开的背影,明成佑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眼里溢出涩意。
傅染走得不急不缓,中午烈日当头,脸上闷出层汗水,她抬起手背擦拭,阳光刺得眼睛内生疼。
耳边传来喧嚣的喇叭声,车水马龙,令人看一眼心里萌生出无尽厌烦。
脚上的平底鞋几乎拖着向前,路面被阳光烤成炽烈的滚烫,回到工作室后,老师们都在舞蹈室休息,傅染喊过门口的林林,“林林,小孙去哪了?”
“噢,昨天开始就没来,我记得跟你说过,瞧你整天魂不守舍的。”
傅染依稀记得,是好像听林林说起过。
“不过孙孙也真是的,说家里有急事要辞职,怎么说不来就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