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经挂断。
这就是那个叫聿尊的男人,做事干脆,说话也干脆。
傅染开出十几米后打转向灯,她目光盯着后视镜,往来车辆很多,也找不出是谁跟踪。
把车停在路边,她去酒楼定几个菜打包,出来后直接开回依云首府。
往后的一个星期,傅染都不敢再去。
直到再次接到电话,她出发时刻意观察,路上也小心翼翼,只是挑了个晚上,想来没人再跟着。
聿尊和陌笙箫带着两个孩子据说回了白沙市,佣人给傅染开得门,她走到三楼,主卧的门敞开,但里头没开灯,望进去依稀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傅染走进房间,反手掩起门。
她摸索半天才找到开光,灯亮起后,环顾一周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影。
傅染想打电话,这时,卧室内传来水声,傅染看到床边随意丢掷的衣服和裤子。她把包挂到衣架上,几年了,这个男人的习惯倒至今没变。
脱掉的衣服从来都是乱扔,傅染一件件捡起,房间内应该有佣人每天收拾,不然也不会这么整洁。
傅染把衣服放到一边。
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围着条浴巾堂而皇之出来,也没想到卧室的灯会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