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折断他一条小胳膊,明天折断他一条腿?”瞅见傅染眼里的惊骇及愤怒,李蔺辰笑着又道,“放心吧,我会替他治疗的,治好了再重新开始,肯定很有趣。”
“变态,神经病!”傅染怒喝。
李蔺辰站起身,弯腰后眼睛逼向傅染,“至于你,我想过很多种方法,每每都心痒难耐,可是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我们究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说,你喜欢粗一点的鞭子还是细一点的?粗点的抽到身上会皮开肉绽,就是看着难看些,假如是细鞭子,伤口倒很好看,不过很疼,剜进肉里面跟被针刺过一样,你先告诉我你会选哪一样?”李蔺辰喷灼出的热气让傅染觉得全身冰凉,她艰难地咽下口气,李蔺辰冲脚边的龚愿道,“你可以问问她的感受,她两样都挨过。”
傅染猛地用额头撞向李蔺辰,男人猝不及防往后倒,手掌撑了把床沿但由于腿脚不便还是狼狈地栽倒在地上。
傅染头晕目眩,手肘撑起往后倒的上半身,李蔺辰掌心扶着额头,半晌后才回过神。
他坐回床沿,肘部撑着膝盖,傅染看向男人头顶,他猛地抬起眼,目光凶狠。
傅染咬紧唇肉,紧张地挣动下,发现手被扎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