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风。
望向四周,扫了圈没发现尤招福的影子。
“吃点东西吧?”
沈素芬在身后垫个枕头,“你爸去处理蕊蕊的后事了。”
傅染坐在床边,“不论她怎样对你们,也不论她做过些什么,终究还是不舍得是吗?”
沈素芬眼泪夺眶而出,“她是我女儿啊。”
傅染看着透明的点滴液顺沈素芬凸起的青筋送入体内,她拿起保温饭盒,“不管怎样你饭都要吃。”
“小染,你说蕊蕊躺在那样冰冷的江水里该有多害怕啊?警察说她是被勒死的,我不敢想象,真的不敢想象……”沈素芬捂着被子恸哭,傅染抱紧保温盒,手里似有千斤重,她忽然将保温盒朝床头柜重重一放,转身走出了病房。
白色宝马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广告牌争先恐后似要迎面撞来,大冷的天她将窗子敞开,冷风自领口悉数灌入,很快眼泪飞砸在脸上,眼睫毛刷得两个眼眶通红,她手掌捂住唇角,踩足油门。
到达墓园脚下,傅染将车停在外面,连车钥匙都没拔。
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上的山,沿途有人经过,因为是周末,鼻翼间有清淡的菊香味,傅染鼻尖微红,来到范娴墓前一句话说不出来。
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