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安慰她道:“只是汪妹妹说话直爽了些。韩妹妹,”她顿了一下,道:“大约是有自己的想法吧。”
“那姐姐呢?你是怎么想的?”乌雅氏看着刘氏问道。
“我?”刘氏愣了一下,半晌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是爱争的性子,也争不来。随缘吧。贝勒爷要是能想起我,叫我侍寝,那我就侍寝。要是不叫我,那就这么过吧。”
“姐姐真这么想?”乌雅氏并不相信。
刘氏苦笑道:“我也不怕妹妹笑话,那晚真的太疼了。我,我都不敢再侍寝了。”
乌雅氏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道:“其实韩妹妹没说错。我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呢,争什么宠啊!可不就是个笑话么!”
“妹妹别这么说。”刘氏忙安慰道:“贝勒爷这几日是陪福晋。肯定很快就轮到你们侍寝了。”
“福晋小日子结束不正好侍寝么,谁知道还能不能轮到我们。”乌雅氏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苦涩。
“快午膳的时辰了,咱们回吧。”刘氏看了看天色道。
乌雅氏点点头,也有些无精打采的。
园子里几个格格聚在一块儿说话,似乎还有争吵的事自有奴才来给池小河汇报。
“韩氏和汪氏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