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慕凛枫都得哄着的人，他只能更加恭敬。
蒋老太太看慕凛枫确实不在，把话题换到了林清瑜身上：“画廊里是不是有个叫林清瑜的？你让她上来找我。”
“这……”阿杰有些迟疑。蒋老太太明摆着是来找事的，他如果说慕凛枫跟林清瑜两个人是一起去的F国，老太太知道了肯定要气坏了。
“怎么，我不能见她？”蒋老太太把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几下，“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不然你就等着离开慕氏吧。”
蒋老太太的话对阿杰来说算不上是威胁。他是慕凛枫招来的，要辞退他也只有慕凛枫才可以。如果他把林清瑜出卖了，他才是真的要考虑是不是得卷铺盖滚蛋了。
但是阿杰没打算说，不代表宫楚儿不会说，宫楚儿像是刚刚才想起来，说：“奶奶，你看我都忘了，既然凛枫哥哥是去F国了，那林清瑜一定是跟着他的。”
“林清瑜跟着凛枫去F国干什么？”蒋老太太没想到自己跑了两个地方，要见的人一个都见不到，“他们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F国确实有画展，为此凛枫哥哥还特意招了林清瑜为助理。”宫楚儿脸上懊恼的表情藏都藏不住，“都怪我，没想到这回事，让奶奶您白跑了一趟。”